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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巢虽然残暴但他却为我国拔掉了一个危害近600年的“毒瘤”

发表时间: 2025-03-18 作者: 国内案例

  在唐朝末期的风雨飘摇中,一个名叫黄巢的盐商之子,举起了义旗。他的名字,在后世既是英雄的象征,又是残暴的代名词。作为一次浩大的农民起义的领袖,他既摧毁了唐王朝摇摇欲坠的基石,也将暴力和恐惧带向四方。正是这个在史书中被冠以“暴君”之名的起义者,却意外打破了延续数百年的门阀制度,为中国历史的发展带来了新的契机。那么,究竟是何种“毒瘤”因他的铁蹄而消亡?黄巢,又是如何被历史铭记和误解的?

  黄巢的故事,要从一个看似平凡的起点说起——山东曹州(今菏泽),一个盐商之家。彼时的大唐,已失去了盛唐的光辉,逐渐陷入腐朽与混乱的泥淖。在那个奢华与动荡并存的时代,黄家却依旧维持着一份体面。盐,是他们家族的主要生计,也为黄巢的童年带来了难得的富足与宁静。在盐税专卖制的高压下,能够从事这种生意,必然意味着家族背后既有财富支撑,也有应对复杂局面的能力。黄巢自小衣食无忧,耳濡目染中,也养成了他豪放不羁的性格。

  或许是富裕家庭特有的期许,又或许是时代背景下寒门子弟的通途,黄巢的家族对他寄予厚望,希望他能通过科举,成为朝廷的一员,为家族在动荡的未来博得一丝安稳。这种期待对黄巢来说,不是一种压迫,反倒成为他内心深处的理想——在那个时代,金榜题名是无数读书人梦寐以求的荣耀,而黄巢更希望借此摆脱盐商的身份,堂堂正正成为朝廷栋梁。

  黄巢从小展现出文武双全的一面。他不仅熟读诗书,在文学上才思敏捷,更热衷于剑术、骑术等武艺训练。这种双修的特质,既让他在人群中显得卓尔不群,也显露出他与普通士子的不同。仕途的考验从来不单单依靠学识与能力,更需要面对那些无形的潜规则。几次进京应试,黄巢始终铩羽而归。长安城的高楼之下,金榜前挤满了翘首以盼的士人,而每当黄巢满怀期待地靠近榜单时,迎接他的,却总是那种沉重的失望。他失败了,不止一次,而是接连数次。

  起初,他仍以为是自己学识不足,于是回乡发奋攻读,熬过漫长的寒冬与夏夜,厚厚的书卷上留下了他不计其数的批注与涂鸦。但一次次失败之后,黄巢渐渐意识到,这条路或许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。唐朝的官场,早已被门阀世家垄断,寒门士子想要破开这座无形的壁垒,实在是难如登天。尤其是在安史之乱后,大唐社会加速向门第制度倒退,那些位居高位的家族,早已牢牢掌控了科举的选拔权。寒门学子即便才华横溢,也难逃被边缘化的命运。

  这种对权力的渴望与无法突破的愤懑,犹如烈火般在黄巢的心中燃烧。他逐渐明白,那些穿着锦衣华服的世家子弟,与他并非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。他的所有努力,所有挣扎,似乎都被无形的规则所吞噬,而这背后的操盘手,正是那些高高在上的门阀贵族。

  那一年,他在科举中再次名落孙山,回到家乡后,挥笔写下了一首千古绝句——《不第后赋菊》:“待到秋来九月八,我花开后百花杀。冲天香阵透长安,满城尽带黄金甲。”这首诗,表面是在咏菊,但字里行间,却无不流露出对世家制度的愤懑与不屑。“满城尽带黄金甲”不仅象征了他渴望掌控命运的决心,更隐含了他不畏强权、期待变天的隐喻。

  对他而言,这不仅是一首抒发个人情怀的诗篇,更是一种向权贵体系发出的挑战。

  诗的锋芒虽锐,却终究无法改变他在仕途上的困境。他开始对自己的未来深感迷茫。家族中期待的荣耀、他个人对仕途的追求,在一次次的挫败中变得支离破碎。无奈之下,黄巢最终选择离开长安,回到家乡,接手家族盐业生意。他从意气风发的读书人,变成了曹州地区盐帮的领袖。这种身份的转变,标志着他人生方向的一次重大变化。

  尽管仕途之路无果而终,但黄巢的才华与手腕却在盐帮中得到了充分的发挥。他以过人的胆识和灵活的头脑,不仅稳固了家族在盐业中的地位,还吸引了大量追随者。那些曾与他在街头巷尾闲谈的人,那些饱受生计压迫的贩盐之徒,开始把他视为精神领袖。生活的落差并没有磨平他的锋芒,反倒让他在盐帮中逐渐积蓄力量。而他对门阀贵族的不满,也跟着时间的推移,逐渐转化为对整个封建社会阶层分化的不屑。

  回到曹州的黄巢,在众人眼中似乎已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失败者——他没有实现家族的科举梦想,没有跻身官场,更没有成为门阀贵族圈的一员。他只是曹州盐帮的一名商人,混迹于贩盐和权力的夹缝中。

  在唐代,盐是国家专营的重要商品,被视为国库的重要经济来源。朝廷的盐业专卖制度剥削极重,赋税如同沉重的枷锁,使得盐价居高不下。与此同时,盐对百姓的日常生活却又不可或缺,这便催生了一个游走在黑白之间的产业链——私盐贩卖。与那些地位低下、四处奔波的普通盐贩不同,黄巢出身盐商世家,拥有雄厚的经济基础,更熟悉这一行业的门道。他不仅以强大的家族财富为后盾,还借助盐业的网络积累了广泛的人脉。

  黄巢的不同之处在于,他并未像其他盐商一样安于赚取财富。他敏锐地察觉到,盐帮背后隐藏着一种潜在的力量——那些因盐业剥削而不满的民众,那些因私盐贸易被逼上绝路的贫民,还有那些被压榨得几乎喘不过气的流民,这些人无一例外地被社会排挤在外,却又构成了一股不容忽视的隐形力量。

  彼时的唐朝,已然处于风雨飘摇之中。天灾人祸接踵而至,从旱灾到洪涝,再到蝗灾,一场场自然灾害将唐王朝的疆域变成了炼狱。乾符元年(874年),大旱席卷中原地区,尤其是以山东为中心的华北平原,庄稼颗粒无收。田地荒芜,村庄寂灭,饥饿成为横亘在每个人心头的阴影。百姓无以为生,甚至开始吃草根、啃树皮,瘟疫和死亡迅速蔓延,哀鸿遍野。

  但天灾仅仅是序章,人祸才是压垮百姓的最后稻草。地方官员忙于向朝廷进贡以保住官职,对灾情不是隐瞒就是漠视,甚至还在饥馑中层层盘剥,将百姓最后一点生机挤压殆尽。生存的绝望在民间酝酿,一些地方官府甚至因无力百姓的暴动而自行崩解。在这种环境下,流民如洪水般汇聚,四处奔波寻找一丝活路,而黄巢恰好成为了他们的避风港。

  面对这些饥饿的灾民,黄巢展现出了异于常人的远见与耐心。他并未急于揭竿而起,而是凭借盐帮的财富与势力,开始接济那些逃难而来的饥民。数十石粮食的分发,不仅让灾民们得以活命,也为黄巢赢得了巨大的民心。这些无处可去的人们,逐渐将黄巢视为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。而黄巢的盐帮,也从一个地方性的利益组织,演变为一支汇聚了人心与力量的草根势力。

  与此同时,在河南的长垣,一名名叫王仙芝的盐贩子最先揭竿而起,他的起义迅速燃起星火,在北方平原上引发连锁反应。当王仙芝的消息传到曹州,黄巢的心中顿时燃起了从未有过的激情。多年来,他对门阀世家的怨恨,对科举失败的愤怒,对社会不公的愤懑,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出口。与那些因饥饿而盲目反叛的流民领袖不同,黄巢选择了冷静地观望。他深知,任何行动都需要时机,而自己手中掌握的力量尚未足够。

  黄巢的智慧在这一阶段显得很突出。他没有急于站到风口浪尖,而是利用手中的资源继续扩大影响。他调集盐帮的成员,组织起一支由商贩、灾民和流民组成的队伍,以“互助联盟”的名义对外活动。这种伪装不仅让官府无法轻易察觉他的真实意图,也让更多无家可归的百姓投奔而来。在这种有计划的扩张中,他的势力逐渐发展壮大,最终,他拥有了一支超过两千人的队伍。

  乾符二年(875年),黄巢终于认为时机成熟。他带领家族成员及亲友,召集起一支规模不大的起义军,响应王仙芝的号召。最初的这支队伍,主要由盐帮成员以及饥民组成,规模不足千人。黄巢凭借他敏锐的洞察力与出色的组织能力,使得这支队伍快速地发展壮大。他善于鼓舞人心,每一次行动前,他都会召集军队发表激昂的演说。他告诉他们,他们的敌人并不仅仅是面前的贪官污吏,而是整个腐败的唐王朝。

  在黄巢的指挥下,这支起义军如同一场突然而至的暴风雨,迅速席卷唐朝的东部地区。起义军所到之处,百姓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纷纷响应,加入队伍。短短几个月,黄巢的军队便从几千人扩充到上万人。与其他起义军领袖不同,黄巢并没有简单地依靠饥民的愤怒情绪,而是通过分配粮食、发布告示、揭露唐朝的腐败统治,赢得了底层民众的广泛支持。

  唐朝的地方军阀却显得无能而可笑。他们为了自保,表面上执行朝廷的剿匪命令,实际上却暗中放水,不愿与黄巢的起义军真正交锋。地方割据势力与朝廷的矛盾,让唐王朝的剿匪计划屡屡受挫。而黄巢则利用敌人的软弱与分裂,不断扩张势力,形成了自己的根据地。

  黄巢起义军的壮大离不开初期的联合行动。起初,他与王仙芝这位起义的先行者携手并肩,共同抗击唐朝的腐败势力。他们在山东、河南、安徽等地攻城略地,起义队伍声势浩大,一时间如燎原烈火般迅速蔓延。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农民起义并非只有胜利与荣耀,也伴随着复杂的人性与权力斗争。黄巢与王仙芝这两位起义军领袖,虽在目标上有一致的方向,但在性格与行事风格上却截然不同。跟着时间的推移,这种分歧日益加深,最终酿成了兄弟反目、兵戈相向的悲剧。

  王仙芝与黄巢出身相似,都是盐商,但他更加务实,起义的初衷更多是为了谋取个人利益,而非改变大唐的命运。随着起义军不断壮大,王仙芝逐渐暴露出自己的软弱与犹疑。他对唐朝招安的态度开始摇摆不定,甚至倾向于接受招安以换取一方封地。这种想法让黄巢深感愤怒。在黄巢看来,招安无异于背叛。他所向往的并非苟且偷生的短暂安逸,而是彻底推翻门阀权贵的统治,将腐败的大唐埋葬在历史的尘埃中。

  两人之间的裂痕最初隐藏在义军的欢呼与胜利中,但随着唐朝招安使者的到来,这种裂痕再也无法掩盖。王仙芝开始与唐朝使者频繁接触,试图通过谈判为自己争取更多的筹码。黄巢得知后,怒不可遏。他在营中召集部下,毫不留情地抨击王仙芝的软弱和自私。他告诉众人,招安不过是唐朝的缓兵之计,王仙芝的妥协只会让起义军沦为唐朝权贵的牺牲品。黄巢的言辞激烈,甚至不惜揭露王仙芝早年的贩盐旧事,用以佐证他对利益的执念。

  义军内部的分裂不可避免地爆发。王仙芝虽然得到了部分将领的支持,但更多人被黄巢的决心与言辞所感染。他们开始在私下议论,指责王仙芝是个“软骨头”。在一次公开争论中,黄巢与王仙芝针锋相对,昔日的同盟已变成剑拔弩张的敌人。最终,王仙芝选择带着一部分追随者南撤,而黄巢则率领余下的大军向北进攻,独自挑起了义军的大旗。

  从此,黄巢彻底掌握了起义军的领导权。随着权力的集中,黄巢的性格也在这过程中发生了显著的变化。他变得更暴烈无情,尤其是对那些与门阀贵族有联系的群体,表现出极端的仇恨。他从未忘记科举失意时所受的屈辱,也没有原谅那些高高在上的权贵。他的义军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反抗,而是将复仇的怒火燃烧到每一个地方。

  义军的铁蹄一路北上,攻城掠地,节节胜利。这些胜利的代价却是无数城池的毁灭与百姓的血泪。在黄巢的眼中,所有的抵抗者都是腐朽制度的象征,无论是地方官员还是普通的乡绅,只要稍有反抗,就会遭到屠杀。他对门阀世家的仇恨,甚至延续到他们的家族子弟身上。这种毫无节制的屠戮逐渐蔓延为起义军内部的一种风气——将暴力视为解决一切问题的最佳途径。

  最著名的屠城事件之一,便是黄巢攻陷陈州时的惨烈场景。在长期的围困中,黄巢的军队因补给不足,士气低迷。陈州城内的顽强抵抗让黄巢的愤怒达到了顶点。当陈州终于被攻破时,他毫不留情地下令屠城,甚至为震慑敌军,让士兵杀死俘虏,并分食俘虏的肉。这种暴行震惊了整个北方,也让黄巢的名字开始与“残暴”画上了等号。

  这种暴力的风气也给起义军带来了沉重的负担。黄巢的冷酷与无情让更多的民众开始对义军心生恐惧。曾经欢迎义军的百姓,如今纷纷闭门谢客,甚至开始逃亡,生怕成为黄巢愤怒的牺牲品。民心的流失,使得义军在推进中逐渐丧失了最初的正义性与号召力。而黄巢,却始终没意识到这一点。

  这种冷酷的性格不仅让他在对外作战中展现出惊人的统治力,也让他在内部的治理中变得愈发专制。对异见者的排斥和对权力的极端渴望,使得黄巢逐渐陷入孤立之中。他的部下开始在背后议论他的残暴,而曾经追随他的百姓也对他失去了信任。这支原本以“替天行道”为旗号的起义军,逐渐演变为一支令人闻风丧胆的暴力机器。

  公元881年,广明元年,黄巢起义的声势到达了巅峰。这一年,黄巢带领几十万义军兵临唐朝的心脏——长安。这座曾象征着大唐荣光的都城,如今早已在多年战乱中衰败不堪,城墙破旧,百姓困苦,内部的官僚体系更是腐朽不堪。对于黄巢来说,长安不仅是他的目标,更是他推翻唐王朝、建立全新秩序的象征。

  当长安城破、权贵被屠戮之后,他并没有迎来梦想中的光明,反而加速了自己的覆灭。

  黄巢攻入长安,是一场彻底的胜利,也是一场血腥的洗礼。当黄巢大军兵临城下时,唐僖宗仓皇逃离,官员们一片惊慌,纷纷弃城而去。城内的百姓对此无能为力,只能默默忍受这场命运的变迁。黄巢带领义军破城而入,铁蹄碾碎了长安的最后一丝威严。在他身后,那些曾高高在上的门阀世家如同枯草般被连根拔起,勋贵大批被杀,门阀贵族的家族档案与祠堂记录被付之一炬。他们赖以维持身份的牒谱,成为了火焰中的灰烬。可以说,黄巢对门阀的毁灭是如此彻底,以至于后来的史书几乎很难再完整地梳理起义前的门阀体系。

  这种毁灭并非偶然,而是黄巢心中深藏的积怨在历史中找到了爆发的出口。从科举考试的屡屡失败,到门阀权贵对他仕途的全面压制,再到百姓在封建秩序下的哀嚎,黄巢始终将一切的根源归咎于世家大族。在他看来,这些家族不仅垄断了大唐的政治权力,还在经济上对百姓进行着无尽的盘剥。他们是唐朝腐败的缩影,是门阀制度的基石。只有彻底铲除他们,才能建立一个崭新的社会秩序。

  于是,义军攻入长安后,黄巢下令对门阀贵族做全面清洗。他以绝对的强硬手段摧毁了这些家族的经济基础——大量贵族的田产被没收,家族财产被义军充公,抵抗者则直接被屠杀。在他的治理下,曾经在唐朝统治下不可一世的门阀世家,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。许多世家名门在长安之战后彻底消亡,再也未能恢复往日的辉煌。

  黄巢的胜利并没有换来他所希望的“新秩序”。占领长安后,他在含元殿登基称帝,建立“大齐”政权,自封为“冲天大将军”,成为大唐历史上第一个攻占长安并称帝的农民起义领袖。此时的黄巢似乎站在了权力的巅峰,但他并没意识到,这只是他衰落的开始。大齐政权建立的那一刻,黄巢面临的并不是庆祝的欢呼,而是难以承受的现实。

  长安城虽然被攻占,但这座城池并非黄巢的根据地。长期以来,黄巢的义军依赖于流动作战,依靠占领土地、掠夺资源来维持军队的运转。治理一座城市却是完全不同的考验。长安的城墙内外,百姓对这支义军并没多少归属感。屠城的阴影笼罩在每个人心头,那些尚且苟活的百姓只可以通过隐忍与沉默,躲避义军的暴力与压迫。

  黄巢深知维持政权的重点是经济和民心,但他却难以找到有效的方法来解决这样一些问题。为维持大军的运转,他不得不对长安城内的富户、商人加征重税,甚至采取强制手段掠夺民间财富。这种做法彻底击碎了他在百姓心中的形象,使得原本因唐朝腐败而对义军抱有幻想的民众,迅速转变为冷漠甚至敌对。

  与此同时,远在咸阳的唐僖宗并未放弃复辟的希望。他联合地方节度使,组成了一支规模庞大的联军,对长安展开合围。对于黄巢来说,长安并非他熟悉的战场,而节度使军队的重兵压境,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。长安城逐渐变成了一座孤城,粮草补给被切断,起义军内部士气低落,甚至会出现了大规模的叛逃。黄巢的统治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沙堡,在联军的围攻下变得不堪一击。

  最终,黄巢不得不放弃长安,带领残部撤出这座让他登上权力顶峰、却也埋葬了他理想的城市。从长安撤退后,义军陷入了长期的流亡与追击中。缺乏稳定根据地的起义军士气大减,甚至连黄巢最信任的将领朱温,也在利益的诱惑下倒戈唐朝,成为起义军的掘墓人。中和四年(884年),黄巢被唐军与地方武装围困于狼虎谷。他最终选择自尽,结束了这场轰轰烈烈却又充满悲剧的起义。

  黄巢的死,意味着起义的彻底失败。他的行为却在历史上留下了深远的影响。他并未能够完全颠覆封建制度,也没有实现他所期望的“均贫富、反压迫”的理想。但在他剑锋之下,那些盘踞数百年的门阀世家元气大伤,从此再也没办法恢复往日的统治地位。门阀制度的衰落,为后世社会的阶级流动和权力结构的转变提供了契机。

  在黄巢的身上,凝聚了那个动荡时代的矛盾与痛苦。他既是旧制度的牺牲品,也是对抗旧制度的刃。他的故事教会我们,在权力和理想的冲突中,没有绝对的正义,也没有完全的邪恶。黄巢留给历史的,是一个复杂的身影,一个既令人惋惜,又无法忽视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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